“县令大人回来了!”林鹏平复心情,深深地吸一口气。
张翊、林青眉闻言,皆是一愣,二人还没出院子,但见几个捕快扶着石中泽走了进来。
那两个捕快,身上有好几处伤口,好在是皮外伤。
石中泽衣衫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,沾满了鲜血,受伤显然不轻。
“石大人这是怎么回事?”张翊问道。
石中泽苦笑一声,“今夜亥时左右,下官的房间里多了一张纸条,上面的内容是:想知道河伯娶亲的真相,一个人来城北破庙。”
“所以大人一个人去了城北破庙?”张翊问道。
石中泽点头,“下官当时在想会不会是个陷阱,如果是陷阱,去了肯定九死一生,可若不是陷阱,便有可能破案。”
“思虑再三,下官觉得不管是不是陷阱,走一趟总比现在这般什么都不做强,但下官觉得,若是没些布置,白白送死也不划算,于是下官打算赌一把,便在屋子里面放了一张纸条,上面写明我的去向。”
“衙门里的人都知道下官喜欢安静,平日里不去我的住处,只有捕头刘松会去下官的住处禀报事宜,而且今日早些时候,他去查河伯娶亲案,白日里没回来,按着他的习惯,但凡回来,肯定会去找下官!”
“好在下官留了这条后路,也好在刘松去了下官的屋子,不然恐怕我就不能活着回来见张大人和林大人了!”
石中泽一口气说完,眼中充满了无奈之色。
“所以,石大人先去了城北破庙,而后捕头刘松回来,发现你留下的书信,便带了县衙的人去救你?”林青眉道。
“下官句句属实,不敢欺瞒大人!”石中泽苦笑一声。
张翊、林青眉自然不会轻易相信,林青眉问道:“刘松在什么地方?”
“他在处理现场!”石中泽回答。
“纸条在何处?”张翊问。
石中泽从怀里将纸条拿出来,皱巴巴的,沾满了鲜血,上面的内容倒是还能看见,与石中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