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都少有,可惜身体不算好,你们去给他治疗也是好的。”
一番闲话后。
老大人自然而然又考起了平安的学问,全然不顾儿子在一边挤眉弄眼。
大正月怎么啦?拜年就不能做学问了?有什么能比读书事大?
大儿子三十多岁,也是个没成算的。
这一考问就是一个时辰,张瑾平从无奈到兴致勃勃,也参加了对平安的考学,连儿子张策进来都不知晓。
张策悄悄地进来,又悄悄地离开。
老大人考的高兴了,又考起平安的诗赋来,让他当场做一首新春的诗。
平安多有眼色的一个人,老大人这么喜欢学问,那他就做一首好一点的诗来,哄哄老人家高兴高兴。
他略略考虑一小会,迈着小方步。
“岁月新更又一春,
迎春还是旧年人。
愿除旧妄生新意,
端与新年日日新。”
外祖父,大舅,平安做的不好,还望你们不要嫌弃。”
“好,好得很,迎春还是旧年人,好,平安,你的诗又进步了,通篇文字朴实无华,却每个字都恰到好处,换去任何一个字都不行。”
这评价就很高了,平安觉得有些受之有愧。
恰在这时,小厮来报:“老太爷,大老爷,大夫人说饭菜已经上桌了。”
老大人还有些兴致盎然,但大过年的,不能让孩子空着肚子。
张家人口简单,老二一家人照例不在,大夫人和张策都在桌上,唯她女儿张褀在她自己房里吃,开春就是十二岁的大姑娘了,有外男自然要避着些了。
平安吃过饭就告退了,老大人还是要午休的。
张瑾平送平安出来,说好明日一早他自己去常家。
平安又是一番谢,快到大门口时,张瑾平道:“平安,我妹妹是你继母,按说她应该事无巨细地照顾你,可惜那些年我们都惯坏了她,总认为她年纪轻轻,无错就被退了亲,处处让着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