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
“不能。”回答得斩钉截铁,展鹏飞几乎未做任何思考。
“为什么?”厉元朗皱起眉头,表情十分严肃。
“因为我爱她,就是不能和她永远在一起,我也爱她,也要守着她,等待她。”
“你这不叫爱,你这叫自私。”厉元朗语气加重,他不齿展鹏飞的这种爱,这种只顾自己感受不顾他人的自私狭隘。“你想过没有,一旦金依梦因为你,因为你们之间畸形的恋爱关系被对手抓住掌握,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?我从政也有十来年的经历,懂得上层对于官员私生活的重视程度不亚于贪腐,到时候别说金依梦竞选市长,就是她现在的官位能否保住都是未知数。还有,她有家庭有丈夫有孩子,如果因为你而离婚,孩子没了妈妈,缺失一个完整的家,对于孩子的成长始终有阴影伴随。鹏飞,听我一句劝,该放手时就放手,你的存在,影响的是她的事业,她的家庭,以及她和娘家人和她爷爷的关系。总之,弊大于利。”
展鹏飞怔住了,他没有厉元朗想得那么长远,那么多,只觉得一心一意爱他的女人即可,至于其他都是浮云。
这是个现实社会,爱情是柴米油盐加醋茶,不是柏拉图式的精神上食粮。
金依梦若是失势,展鹏飞也会受到牵连没有好结果,他为之奋斗数年的金鹏投资公司,他几千万的资产都会化为乌有。他是想享受富足的生活还是回到之前的一贫如洗,相信所有人都会选择前者。
“元朗,容我想想……”
“可以,想通了告诉我,我来跟金维信谈。”厉元朗相信,金家为了展鹏飞离开金依梦,一定会开出丰厚的条件。不为别的,为了他这位老同学,厉元朗会为他争取利益最大化。
从看守所出来,天色已经完全黑透。谢克这点秘书的本分还是有的,没想着刨根问底,甚至对于厉元朗和展鹏飞到底谈了什么他一个字没提起。
该问的问,不该问的坚决不问,这是秘书该有的职业操守,如果做不到这点,满嘴跑火车,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