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娘,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”
少年脸冻得乌青,让他的表情看起来越发寡淡,苍白的嘴唇在寒风中打着颤:
“都一天没吃东西了,你们……你们是武人,倒还扛得住,可是我毕竟还是孩子,再……再说,万一前面没有卖烧饼的又咋办”
这个问题无疑难住了梁红英,面对一群酒楼掌柜,晁和擦擦鼻子,很没眼力地又补了一句:
“这个可能性很大,毕竟,继续喝西北风,终究填不饱肚子。”
“娘你不要误会,我并没有想进酒楼吃饭的意思,虽然我们是没钱,但当点家什玩意,多少还是能应付一顿。”
说完样咽口唾沫,又把腰带勒一勒。
“不如把你当了”
梁红英低睨着自家少年老成的儿子,狭长的眸子眯起,隐隐含着杀气。
晁和瞬间提高警惕,明智地转移话题:“咦,娘,你的眼睛怎么了”
“被风雪迷了。”女子眼缝迸出锐光。
“哦,那我们还是前面去买烧饼吧。”
少年终于知道没戏,没敢坚持,风雪中响起一丝叹息,轻微得难以捉摸。
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,怎么自己当点家什下个馆子就不行呢
一家三口外加一批驮行礼的老马,正要离开,少年的手却被一个掌柜强行抓住,往大门里拽:
“这么冷的天,吃啥烧饼,小公子快随我楼里来,喝碗参汤暖暖胃。”
少年毫不反抗任凭拉拽,一脸面瘫地对女子喊道:
“娘,你看,并非孩儿愿意,孩儿真没办法,真没……”然后“极不情愿”地进了大门。
“……”
梁红英的眼角抽抽,不知该哭还是该笑,半天憋出一句:“这死孩子,都跟谁学的”
随后扭过头,眼神嗔怪地盯着男人。
“冤枉啊,英妹,这么多年,你还不了解我吗咱家儿子的性子,可不是我能教出来的。”
晁逊连连摆手,不是自己的锅坚决不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