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下手,那就是必死无疑。
按照这个方向进行推演的话,一旦昌发被拿下,那么最了解当地情况的人,肯定是王强无疑。
再加上他身上还有一个“出淤泥而不染”的牌子,到时候关州府七成可能就会落到他的手中。
哪怕是出现意外地话,最终王强可以保全自己,依旧还在这个位置上,或者正常调离。
多年的布局,他要求的就是一个安稳。
“很好。”
书吏说完这些话之后,昌发的态度却很淡然:“这些年他的确获得了我的信任,但是你不也得到了他的信任吗?”
书吏当时一笑,把身子压的很低:“这还是大人的栽培和信任,如果不是大人您的话,标下哪能知道那么多的秘密。”
“如果不是这些秘密在前面摆着,并且还都是真实的,那么王强他也不会相信与我。”
看着他的模样,昌发还是很满意的:“你只要记住了,是谁的狗就好,听话的狗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肉吃,而不听话的狗……最好的结果往往还都不好。”
“要么是被丢弃,要么就是被直接拉出去,绞死了炖肉吃。”
“明白吗?”
面对如此干脆的威胁和警告,书吏的态度简直谦卑到无法描述的程度:“大人您放心属下是在您十七岁的时候,就跟着您的。”
“这里面的情谊绝非寻常可以比拟;所以大人您也可以完全相信属下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昌发哈哈一笑,终于收起了方才得冷峻:“我要是不信任你的话,也不会让你去做这件事。”
“行了,现在就回去好好休息,不管怎说这笔生意我们一定要做好,我有一种预感,只怕是到时候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会牵扯在这一次的生意上。”
“大人此言无错,属下这就去准备。”
书吏说完话也告辞了,眼下这厅堂之中,唯有昌发一人,凝视着跳动的烛火,目光幽幽,他在哪火光之中,仿佛看到了王强身首异处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