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我记错,抢我们的主犯,应该是楼氏部吧?”
“你们这样柿子只挑软的捏,真的合适吗?”
“退一万说,就算你们真将扎合部杀个鸡犬不留,咱们的银子就能要回来了?”
一连三个问题,让一众族长既尴尬又丢人,有人当场臊得老脸通红。
既然被拆台,干脆把皮球踢给楚嬴。
“那,银狐公子你说该怎么办?”
“是啊,总不能我们真去攻打楼氏部吧?”
“公子有所不知,楼氏部有三万多部众,实力强大,真打起来,很可能会两败俱伤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什么两败俱伤,诸位这是未战先怯吗?”
楚嬴一针见血,丝毫不留情面的话,让这些族长不禁有些恼羞成怒。
然而,他就像没看到他们的反应,继续道:
“当初是谁分银子时,口口声声说,谁敢抢银子,就和他干到底?”
银色面具之下,两道嘲讽的目光扫过所有人:“可现在呢?一听到楼氏部,都不吭声了?”
“更可笑的是,要集中力量去对付一个小小的扎合部。”
“如此欺软怕硬,出尔反尔,当真是本公子生平之仅见,哈哈,可笑,实在滑天下之大稽!”
有族长脸上挂不住了,怒而反问:“银狐公子这是什么话,我们难道没有兑现诺言?”
“扎合部既然参与了这次抢劫,我们对付他们又有什么不妥?”
“没有什么不妥,但事有轻重缓急之分!”
楚嬴负手踱步,语气铿锵:“既然要对付人,首先要分清楚,谁是主要敌人,谁又是次要敌人。”
“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的故事,诸位难道没有听说过吗?”
“小小一个扎合部,什么时候不可以对付,非得现在去?”
“你们现在冲过去灭了对方,反而会给楼氏部把柄。”
“他们正好以此为借口,让我们赔偿扎合部的损失。”
“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