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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立竿见影的效果,比他前世许多特效药都强出十倍不止。
在他看来,若是能对照各种常见病症,针对性地弄出一批方子出来。
无论是预防瘟病,治病救人,还是弄成中成药赚钱,都是大有可为。
就比如行军打仗,若是每个士兵都像他一样,到达一个陌生地方就水土不服。
那还打个屁啊。
所以,为了将来后勤有保障。
楚嬴这才未雨绸缪,腆着脸皮从户攸婆婆那求来不少药方。
趁着这些天清净,每天都躲在毡房里,努力练习炮制各种药材,成为一名合格的炼药师。
这算是他目前抵达萧氏部后,最大的一场收获。
“这事不急。”
见郝富贵前来告状,楚嬴稍稍停下手里的工作,想了想,扭头问向秋兰:
“对了,这事你怎么看?”
秋兰一愣,用手背撩开额角凌乱的发丝,略作思量道:
“这事殿下还需要问奴婢么,摆明了,这位萧族长还没下定决心和楼氏部翻脸。”
“估摸着,他现在正借口我们到场,以期向楼氏部施压。”
“然后盼着,在我们不出面的情况下,楼氏部能主动道歉,双方各退一步,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郝富贵听完秋兰的分析,心中愈发不忿:
“不用我们出面,就把问题解决了,那我们大老远来这干什么?这不是消遣人吗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。”秋兰摇摇头,对着楚嬴叹了口气,“殿下,你说这萧族长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,为啥会想得这么美呢?”
“他是一族之长,辽右这地方,北有靺邪蛮族,东有伏育国和高陵国狼子野心,西边又有北匈虎视眈眈。”
楚嬴干脆放下手中活计,泡了一壶甘草菊花茶,坐下慢悠悠说道:
“别看他们是万人大部,却也只能在夹缝中求生,自然不肯轻易和势均力敌者为敌,平白折损实力。”
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