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将锅甩给两名手下:
“冤枉啊,父皇,儿臣也是受了这两个狗贼的蒙蔽,事先并不知情。
“若是儿臣知道他俩如此肆意妄为,便是给儿臣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将此事交予他们啊。”
“呵,这么说,朕和群臣都冤枉你了?”
楚皇冷笑,令得楚喆心头又是一阵狂跳,不得不暂时以退为进,俯首道:
“当然不是,说起来,儿臣也有用人失当的过失,只怪儿臣识人不明。”
他飞快跳过自己的过错,转而又请求道:“父皇,儿臣深知此事对淮阴百姓造成的伤害,内心万分愧疚。
“所以恳请父皇,能够再给儿臣一次机会,让儿臣重新处理淮阴疫病,戴罪立功。”
“戴罪立功?”
楚皇讥讽道:“朕记得奏疏里刚才提到,大皇子已在协助淮阴府处理此事,而且好像有些效果,怎么,你觉得你能做的比他更好?”
“父皇,请恕儿臣直言,大皇子在冷宫呆了十年,父皇真觉得他有这个能力吗?”楚喆不答反问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父皇,儿臣只是觉得蹊跷,一个自小无人教导的人,能够作诗写词已是不可思议,如今竟又能治疗瘟疫,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,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?”楚皇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不是不相信,而是合理猜测,相信只要是正常人,都会有儿臣的疑问。”
楚喆早就怀疑楚嬴的能力,干脆一口气打开天窗说亮话:“父皇不妨想想,儿臣的话是否有道理?
“虽然儿臣暂时拿这场疫病没什么办法,但,以儿臣掌握的资源,哪怕再不济,自问也比大皇子更有用处。
“而且,儿臣很怀疑,无论是那首青玉案,还是那半阙吟雪诗,背后其实都另有作者。”
没错,楚喆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,一个从十岁之后,就没再受过任何教育的楚嬴,拥有超过他的能力。
要知道,他一向认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