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在外人面前损自己人面子。”
“但娘娘不是外人啊。”挽溪继续诱惑我:“娘娘不想知道,她和帝君的八卦吗?”
我拿她没办法道:“小兔子,你还不了解你们帝君是什么性子吗?他,根本不会给我多想的机会。我一开始也挺好奇宓阴和他的过往,后来见到他,就觉得一切,都没必要知道了。”
挽溪冲我吐舌头:“帝君和宓阴神女,确实也没什么值得八卦的过往,头些年都是宓阴神女在单恋帝君,帝君从未给过回应。”
流烟补充:“给是给过,这不,把人罚去雪山闭关挨冻了。”
挽溪激动:“哦对对对!是这样。那次是她不怕死地跑去向帝君告白,帝君听完就把她罚去闭关清醒清醒了。不过,神女闭了两年关,性情确实稍微收敛了一点,至少不像从前那样张扬了,对咱们动辄打骂。”
“她还打你们?”我睁开惺忪睡眼,诧异问。
流烟严谨道:“也不算打骂吧,就是之前宫内大小事务帝君都交给她做主,她对我们管束得特别严苛,经常因为我们离帝君太近而变着法地惩罚我们。”
“我们本来就是侍奉帝君的宫娥,帝君平日又不怎么喜欢让我们近身伺候,但碍于我们和帝君能搭上话,神女之前就总把我们当做假想敌……三千年前,一名宫女就因为给帝君泡茶被帝君夸赞手艺不错,隔日神女就把那名宫女给赶出东岳神宫撵回本家了,说那名宫女手脚不干净……”
“不过值得一提的是,最新情报,那名宫女是白狐娘娘的堂妹,所以这几天白狐娘娘可没少给宓阴神女使绊子。”
“说到底还是宓阴神女先前实在是太逾矩了,但,被帝君罚去闭关两千年后,宓阴神女心性的确稳了不少,如果是三千年前的宓阴神女,娘娘现在肯定在东岳神宫过不太平。”
我揉了揉太阳穴:“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才能成长嘛,我要是被东岳大帝抚养长大,打小就被当做东岳神宫的小公主对待,我肯定也有恃无恐。”
挽溪低头: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