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唇送上去,与他十指相扣,相融以沫,缠缠绵绵……
“九爷……你喜欢芯儿吗?”
女人娇媚地故意用莹白指尖挠他腰身,他则按住女人的脑袋,用力啃吻着女人柔软艳红的唇,吻得尽兴了,才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:
“自然是喜欢的,要不然你送的平安铃,我怎么会日日随身携带。”
女人的杨柳细腰在他怀里摆了摆,诱惑力十足地趴进他怀里,软声撒娇:“那九爷,夫人呢?”
男人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,低头,与她额抵额,醉眼迷离,温吞启唇,说出来的话,却字字扎心,冰冷无比:“她?只是个玩物,玩玩而已……”
女人闻言满意的娇笑出声,一句‘九爷’喊得山路十八弯,媚得人骨头都酥了。
下一秒,女人开心地将他扑在床上,与他相拥交缠,满床翻滚——
只是个玩物,玩玩而已?
过于真实的视感让我在梦里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,眼角酸涩。
有那么一会子,我的心好像碎裂成了无数瓣,疼到窒息。
心痛到再也承受不住的那一刹,我猛地从梦中惊醒,满头大汗地睁眼!
搂着我而眠的男人此时也被我闹醒,温柔体贴地抬手,抚到我额上的冷汗,顿了顿。
随后更加卖力地把我按进怀里,牢牢护住,温声哄着: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乖,我在。”
听到他的声音,我砰砰乱跳的心这才安静些……
“九爷。”我心有余悸地转身闷在他胸膛上,喘着粗气揪住他胸口衣裳不放,“九爷,别不要我。”
他抬手摸摸我的脑袋,心疼地往我额上亲了一下:“不会,不会不要你。”
——
十月三号,沈家要在安平大厦举办慈善拍卖,晚上会有一场舞会。
本来我是接触不到这些上流人士的高级圈子的,但架不住沈鹤鸣那个死心眼地将请柬送到我面前……
于是我盯着那烫金高雅的白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