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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句话,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片死寂。
我无声将他袖子攥得更紧,心虚地低垂着脑袋,不敢看他。
耳边静的能听见他沉重呼吸声。
隔了很久,他回头,握住我的手。
手背处的温暖顿时唤醒了我的意识。
“你,知道当初你父亲将你许给了谁么?”他浅浅问,像刻意压弱情绪,怕吓到我。
我迷茫摇头:
“不知道,我爸不肯告诉我。从小到大我问过很多次,每次问,我爸都会黑着脸凶我,告诉我不该提的别提,只说时机尚未到,等时机到了我那位阴夫君会主动来找我履行婚约。
这个时机,也许是在我成年后的三五年,也许是在三五十年后。
反正,我从没见过那位丈夫,而且我也从没感觉到他的存在,我们俩唯一的联系,只有这串龙骨手链。”
我认真把右腕上的骨串送到他眼前,
“我爸说这是我丈夫给我的信物,我戴着它就能保性命无虞,如果取下它我就会活不过十二个时辰。
我不是故意要反悔不肯答应九爷你的条件,我是怕我这样做会害了我的家人,九爷,我……”
“是他、不好。”男人的五指用力包裹住我手,静了静,破天荒的不但没生气,还目光和煦地揉了把我脑袋:“原来是怕这个。”
我突然不知所措:“那九爷、你能不能别生气?你换个条件,我、我发誓,只要不是给你、当老婆,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办到!”
男人冰魄般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,手指在我眉心处揉了揉,重新在我床边坐下来,“你被许给他,是不是就打算这辈子非他不可了?”
我咬住唇,内心也很纠结:“按理说是这样,我的命是他救的。”
他看我的目光逐渐柔软温和,执起我的手放到心口,“如果没有他,漓儿会试着喜欢我吗?”
拂过耳鬓的磁性声音深情缠绵地不像话,不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