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子!”
一个家仆把棍子递上,看着自家公子一棍子打晕一个文官,不禁赞道:“公子好棍法!”
“他骨子里还是那个苏州府的蒋庆之。”卢珊儿语气中的失望连砚浅都感受到了。
按照蒋庆之的说法,卢珊儿有病。
这个病叫做文青病。
从她给身边侍女取名就能看出来。
砚浅何意?
砚台太浅。
容不下我卢珊儿的满腹才华。
啧啧!
公子好帅啊……砚浅目光追随着蒋庆之,心中雀跃,想象着自家小姐嫁给了蒋公子,自己作为陪嫁来到蒋家,没几年就成为蒋庆之的妾室……
“你脸红什么?”一张脸突兀出现在眼前。
砚浅被吓了一跳,一看是自家小姐,赶紧说道:“我害怕。”
“胆小鬼!”卢珊儿说道。
没几下,官员们倒了一地,剩下几个跪在角落里,有人发狠,“你等着,陛下饶不了你。”
哪怕你蒋庆之是陛下的表弟,今日也收不了场。
呵呵!
蒋庆之掸掸烟灰,把棍子丢给家仆。
卢珊儿叹息,“你快进宫吧!”
此刻还来得及,至少能给陛下为你擦屁股争取时间。
“夫君呐!”
被蒋庆之吓坏的妇人和孩子此刻才敢重新迸发出哭嚎声。
“救命啊!”王新田的大儿子尖叫起来,眼神怨毒看着蒋庆之,“看你怎么死!”
妇人捶胸顿足,“夫君,你看看呐,你尸骨未寒,就有人要我们孤儿寡母的命。”
她挣扎着站起来,一脸坚贞不屈,“奴今日就在此,伯爷若是要奴的命,只管来。”
一墙之隔,两个男子听到这个动静,满意点头。
“这女人果然厉害,蒋庆之有难了。”
密集的脚步声传来。
“嗯!这是来人了?”
“多半是兵马司的人来了。哎!你托我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