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。”嘉靖帝时常颠倒作息,白天睡觉,晚上修道,处置政事。连带着严嵩等人也只能跟着把作息打乱了。
此刻正是嘉靖帝最清醒敏锐的时候。
“刚开始卢氏对蒋公子颇为冷落,后来卢靖妃那里派人去了,随后卢伟前倨后恭,当着所有人的面赔罪。”
“那个女人说了什么?”
那个女人……想到卢靖妃自恃嘉靖帝宠爱,黄锦不禁暗自叹息,“卢靖妃令人说了那首诗的出处,另外,奴估摸着多半说了陛下看重蒋公子,这才令卢伟前倨后恭。”
嘉靖帝当然能算出这一切,可他懒得算。
“庆之如何应对的?”
黄锦不禁偷瞥了嘉靖帝一眼,看不出喜恶之意。
“蒋公子冷淡以对。”
嘉靖帝突然笑了起来。
黄锦见众人都松了一口气,不禁也跟着微笑。
主子心情好,大伙儿才有好处不是。
嘉靖帝止住笑,负手看着苍穹。
“这娃有朕的影子,不屑于和那些猴儿计较。”
……
第二日。
早饭是大饼卷菜,这是蒋庆之的安排。
“这能好吃吗?”孙重楼有些忧郁,看了窦珈蓝一眼。
窦珈蓝咬了一口,秀眉猛地一挑。
“如何?”孙重楼问道。
窦珈蓝又咬了一口。
“公子若是去做庖厨,怕是也能名满天下。”
蒋庆之吃了卷饼,随即带着人去了店铺。
“多少钱买的?”蒋庆之问。
“三百贯。”带路的内侍说道,“事儿就是奴操办的。”
他知晓嘉靖帝对蒋庆之的态度,故而示好。
蒋庆之走进店铺,丢下一句话,“最多两百贯。”
说完,身后噗通一声。
孙重楼回身,惊讶的道:“哎!少爷,他跪了。”
蒋庆之走进去,看了一眼店铺。
“奴有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