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也多去太子那里走走。”
太子朱载壡今年也才十三岁,可行事却颇得嘉靖帝赞许。而朱载圳更是嘉靖帝的爱子。
唯有朱载坖一直不得嘉靖帝的喜欢。
朱载坖木然道:“景王母妃受宠,我的母妃却被冷落。你让我如何争?”
“哎!”杨锡叹息,眼中多了伤感之意,“殿下莫要气馁,咱们……慢慢来吧!”
“殿下。”这是有人禀告,“蒋公子来访。”
“哦!”朱载坖想到了那个有趣的表叔,双眸微亮,“请了来。”
蒋庆之进来,行礼。
“表叔免礼。”朱载坖笑道,随即令人人给蒋庆之设座,上茶。
茶叶……普通。
蒋庆之喝了一口,对朱载坖的境遇有了了解。
这就是个爹不亲,哥不爱的小可怜。
感谢了一番朱载坖的好意后,蒋庆之看似随口问道:“殿下如今读什么书?”
“就是些经史典籍。”朱载坖的先生也普通,直至大婚出宫居住后,才有了高拱、陈以勤、张居正等名士为侍讲。
朱载坖突然心中一动,说道:“近日我读了一本闲书……”
这是试探。
蒋庆之笑道:“经史典籍也是人编写的,莫非要奉为至宝,跪地读书不成?为学之道,一张一弛。不可一味苦读,那是书呆子,智者不为也!”
表叔看样子不是迂腐之人啊!
蒋庆之看着他,“觉着我这个表叔少年就是秀才,定然刻板?”
朱载坖此刻还是个半大孩子,闻言赧然,“他们说表叔……读书了得。”
说着,朱载坖继续自己的问题,“书中写到倭寇乃是大患,当严肃海禁,把沿海一带渔民尽数迁徙至内陆,不给倭寇劫掠之机。如此,失去劫掠补给的倭寇自然退去。”
明代的风气很古怪,早期严肃,比如说你瞎逼逼皇帝的事儿,弄不好被人举报就会挨棍子。
到了嘉靖年间,随着嘉靖帝隐入西苑,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