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在滴血,过往的牺牲与付出,如今却换来儿子的指责与冷漠。
郑成晏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,那笑容中没有丝毫温度:“为了我?别用你的自私与狠毒当作借口了!如果你真的为我好,就该自我了断,结束你那不堪的一生,而不是在这里给我制造麻烦!”
“晏儿!娘……”郭氏泣不成声,过往对儿子的亏欠与内疚,在这一刻被儿子的狠话彻底撕裂,痛彻心扉。
郑成晏面无表情地望着母亲,那眼神冷漠而疏离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,声音如同寒冰:“娘,你为何不去死呢!只有你死了,我和妹妹才能真正得到安宁!”
语毕,他衣袖一挥,拉着苏婉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,那扇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地合上。
郭氏瘫坐在血泊之中,四周一片死寂,她仰头苦笑,泪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困惑:“我这一生,究竟为何?!为什么?!”
她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囚笼之中,一层又一层的枷锁束缚着她。
第一重枷锁,是她曾倾心的陈郎,那份爱而不得的痴恋。
第二重枷锁,是她侍奉多年的夫君,那份没有爱情的婚姻。
第三重枷锁,则是她视为生命的儿子,那份期望与失望交织的亲情。
她抬头望向窗外那片久违的蓝天,阳光透过云层,洒在她的脸上,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。
门外,苏婉毓静静地站立,目光穿过那扇窗,凝视着远方。
前世的她,也曾这般日复一日地眺望着囚笼之外的世界,坚守着生存的信念,坚信只要活着,总有一天能够挣脱束缚,获得自由。
然而,命运弄人,她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孤独地死去,无人问津,直到春暖花开之时,她的遗骸才被发现,那时只剩下一副被虫蚁侵蚀的枯骨,证明她曾经存在过。
对于郭氏,她没有丝毫的同情,她要的不是简单的报复,而是让对方体验到比死亡更加残酷的精神折磨。
她相信,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