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,而柳儿也按照苏婉毓的安排,频繁进出郑成晏的院子,协助照顾。
不出半月,郑成晏便完全康复,他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,就是前往苏婉毓的院落。
尽管生育的问题仍旧悬而未决,两人的计划未能如愿,但郑成晏急于相见的原因,却让包括苏婉毓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到困惑。
两人相见,却相对无言,郑成晏只是匆匆饮下一盏茶,便匆匆离去,留给苏婉毓满腹的疑问与不解。
表面上,郑成晏看似已经恢复如初,但没有子嗣的压力却像一块巨石,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。
郭氏虽然极力掩饰,但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天,纸终究包不住火。
郑侯爷却因郭氏的行径而陷入舆论漩涡,自从那场悲剧发生,姜滢滢无辜陨落之后,他便毅然决然地与郭氏划清界限,不再涉足她的居所,甚至目光都不愿在她身上多作停留。
与此同时,小郭氏紧紧抓住了这个机会,不仅在日常中给予郑侯爷无微不至的关怀,更在为他按摩放松的时刻,巧妙地插入了关于郑成晏的只言片语。
“老爷,您可知道,静儿近来无意间听到了一些关于晏儿的传言。”
郑侯爷眉头微皱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,“何事?”
小郭氏的手法愈发细腻,“偶然听到下人们议论,晏儿因为失去了那个孩子,内心悲痛难当,夜夜噩梦连连,口中总是念叨着那是他唯一的骨肉……”
郑侯爷的脸色瞬间阴沉,眉头紧锁,仿佛在责备这不合时宜的提起,“好端端的,提什么唯一!他身为男子,妻妾环绕,怎会无后?”
小郭氏的手指在郑侯爷肩头缓缓游走,看似随意地继续说道:“晏儿的病情来得确实蹊跷,高烧虽退,但大夫每日必到,似乎有难言之隐……”
“莫非是心病难愈,旧疾未除,又添新愁?”郑侯爷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小郭氏的暗示,即便是粗枝大叶如郑侯爷,也捕捉到了其中的意味,他紧握住小郭氏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