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回过神来,神色凝重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,递到大夫手中:“这病,还有没有治愈的希望?”
大夫并未接过银子,面色凝重:“早年间或许还有办法,但二少爷这次又染上了风寒,加上他原本的体质……恐怕……难上加难……”
郭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脚步踉跄,几乎要摔倒在地。
唯一的儿子若是没有后代,将来如何能继承这侯府的爵位?
在郑家这样的大家族中,没有子嗣是莫大的罪过,对郭氏而言,这无疑是致命的打击。
郑成晏挣扎着想要坐起,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甘:“不可能,我正值壮年,怎会有此等事情!你这庸医!”
大夫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作为这片区域知名的医师,若非碍于余家和苏家的颜面,他怎会轻易上门。
周大公子见状,连忙上前打圆场,将大夫拉到一旁,安抚道:“姑妈,您先别急,我们先把风寒治好,或许到时候还会有转机。”
此刻的郑府,风雨飘摇,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各自的秘密与算计。
郭氏轻轻搭在郑成晏的臂弯上,语气中带着温柔与坚定,劝慰道:“晏儿,你表哥说得对,你的身体才是当下的首要,先把病养好了,其他的事情才能有气力去考虑。”
郑成晏的咳嗽声突然加剧,每一声都似乎抽走了他身上的一丝力气,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,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了不少。
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已经持续了五六天,每一天他都处于半梦半醒之间,意识模糊,夜晚更是常常呓语连篇,让人听了既心疼又担忧。
郑侯爷对于这位次子的病情,仅是象征性地探望了两三次,每一次都是匆匆而来,匆匆而去,那双曾经充满期望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深深的失望。
他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小郭氏腹中未出生的孩子身上,期盼着这个新生命能够成为长平侯府合格的继承人,弥补郑成晏给他带来的种种不满。
回想起往昔,郭氏在诞下大儿子和郑成晏时,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