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海扭头看着裴静妈妈指着袁亚军的鼻子骂着,刚要过去,就被父亲拉回了家。
“爸,你拉我来家干嘛?”薛海问。
薛海父亲说:“没看到我们都没上去拉吗?让你裴婶儿骂着,那小子太不地道了。”
薛海赶紧坐下问,“到底怎么回事?裴静性子软好欺负,因为什么事情还动手了?这事儿没完!”
“你先坐着,这会儿过去不合适。”
薛海心里急,可父亲不急不忙的,他只好倒了杯水喝了,才好一些。
薛海父亲说:“昨天夜里裴静跑回来的,那脸肿得跟桃子似的,说是被打的。大半夜的,他爸来敲门,叫上我和你方叔要去找人家去。我们把人拦下来,说问清楚再说。结果你猜怎么回事?”
薛海本来不急了,这会儿又急了。
催道:“您倒是快说啊!”
薛海父亲叹了口气,“那小子看着人模狗样的,可谁知道他好赌啊!刚结婚就把所有红包分子拿走了不说,还管裴静要钱,就连工资说以后都要给他。你也说了,那丫头性子软,一开始没觉得如何,可没几天,那小子又找她要钱,丫头说没有了,他就砸东西,还说你单位不是那么多钱吗?随便拿点儿回来不就行了?”
“啊?”薛海被这话雷得外焦里嫩的。
裴静学金融的,毕业后就参加了四大银行的考试,最后被其中一家录取,分配到金陵一家支行工作。
银行钱是多,那能拿吗?
“他疯了!”薛海高声道,“这小子疯了!”
“可不是?”薛海父亲说,“最后我们一商量,说不去找了,等那小子自己上门来。你看到了,你裴婶儿连门都不给进,就在门口骂,骂半天了!”
薛海还是不放心,万一那小子被骂急眼了,再动手怎么办?
薛海父亲下一句就让他放下心来。
“反正这个日子是不能再过下去了,他要是好说好商量答应离婚,这事儿就算了。要是胡搅蛮缠闹下去,我们街坊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