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唐欣欣,眼眶通红。
唐胜哲双眼充血,手指着唐欣欣,气得指尖颤抖:“逆女,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?让你多结识上流社会的人,你可倒好,整理打扮得花枝招展,却连薄老夫人都认不出来,还把她当成乞丐,出言嘲讽,你长的是猪脑子吗?”
“猪脑都比你聪明,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,西郊的项目那么重要,现在唐家连竞标的资格都没有,还是薄爷点名取消的,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。”
唐盛哲拍脸,打得啪啪作响。
唐欣欣哪里被这样骂过,躲在白雪霜的怀里瑟瑟发抖,手指紧掐住白雪霜的手臂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唐盛哲见状,更是火冒三丈:“在画展上,你不还能说会道吗?回到家就变成哑巴了,你除了这张脸能看,比唐稚差远了。”
唐欣欣心里不服气,又不敢反驳,能把脸埋进白雪霜怀里。
一听自己的女儿不如人,白雪霜不乐意了,小声的嘀咕着:“要我说这件事情也不完全怪欣欣,要怪就怪唐稚,明知道那是薄老夫人,却不告诉欣欣,让她出丑,害唐家丢脸,她这分明是对你有意见,故意报复。”
唐胜哲拧眉,声音不悦:“报复什么?我是她老子,难不成她还想对老子动手。”
白雪霜见状,扶着唐欣欣站起来,走到唐胜哲面前,轻抚他的胸口顺气:“当然是报复我们藏她妈妈遗物了。”
唐胜哲手一挥,振振有词:“什么叫藏?我是她丈夫,她的财产是夫妻共同财产,理应有我的一半,我拿我的东西,轮到她说三道四?”
“话虽如此,可唐稚到底不是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,有别的心思也正常,不像欣欣,一直乖巧懂事,她才是我们的女儿啊。”
唐胜哲冷哼,面色缓和了些,态度仍然很差:“搞砸了西郊的项目,还有脸哭。”
白雪霜眼睛转了转,计上心头:“我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