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友人故意,河滩事情了了,而在方小侯爷匆忙赶到时,就见街口已戒严,沿街店铺檐下大小灯笼挂了足有五六十盏,衙役已经全部靠墙站了,更里面的是按刀的甲兵,举着火把,钉子一样一动不动。
虽下了雨,还是聚集了数千看热闹的人,个个伸着脖子往里看,有的人沉默不语,有的嗡嗡议论,只是没有人敢鼓噪大喊,要不,衙役就一鞭子抽上去。
“公主还在酒楼,没有回宫。”方小侯爷出示了令牌,自然没有人阻挡,有人迎接上去禀告。
“这……”方小侯爷一抬眼,就看见酒楼处,甲兵林立,寒光闪闪,戒备森严,不由叹口气。
这种在京城内当街刺杀公主的事,实在太过令人惊骇,不止附近步兵衙门来了人,城中禁军来了人,就连皇城司的人也匆匆赶到。
方小侯爷又看了看,见牛车尸体处处,不少官员在亲自勘察,不由叹了口气,又进了楼。
楼下没有多少可说,还是戒备的人,不言声登楼。
这是三间酒座,东西墙靠着一屏风,一上去,就看见了寒着脸的公主,其次是她附近的一个少女。
临窗是亲兵,这是防备有人破窗而入,众人都默默的,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哪怕早就通过手下的禀报,知道公主无事,直到此刻亲眼看到新平公主毫发无伤,方小侯爷才松了口气。
又见少女一张瓜子脸有点苍白,显是惊吓了,但并无大碍,更是心一松。
行礼后,方小侯爷立刻说着:“公主,这里已被我们的人团团围住,必不会让一个凶徒漏网,公主不如回去休息?这里死了这么多人,您是金枝玉叶之躯,焉能待在这种晦气之地?”
“不行,本宫不走!”
新平公主摇头,她愿意走,在方小侯爷来前,早就回宫了。
她不肯走,自是因苏子籍刚才走了,现在还没回来,让她心里忍不住有些心虚。
“有理的本是我,我为苏子籍的妻子挡了劫,偏偏一个文弱书生,单枪匹马跑去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