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苟合,也已是给未婚夫家戴了帽子,这种女子,该不该退婚?”
几个闲汉立刻哄笑着喊:“该!”
“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,这状纸上写的赵家千金,乃是又一家,与秦家订过婚事则是她的堂妹,如何能算到一起去?你这红口白牙,就将脏水泼到无辜者身上,实在是可恶至极!”
“嘿!我如何算污蔑人了?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,当堂姐的能做出这等放浪的事,可见这堂妹也不是什么好女子,如何就说不得了?我不仅要说她,还要说一说这赵家一族的女子,一一点评了来,好让大家不至于被人蒙骗了,好做这活王八,你们说,我这话有没有道理?”
苏子籍顺声音望去,就见正笑着说这话的,是个精瘦男子,看着就像是地痞无赖,而与之理论则是个看起来是仆人的男子,脸色涨红,明显斗不过。
只听这精瘦男子,时不时提到赵家如何如何,又趁势将这秦家给抬高了,就能看出,怕是这个秦家曾经做过什么,趁着这个机会,落井下石,踩赵家女一脚,好洗白自己的名声。
这等事,苏子籍早就有预料了,可此时看到了发生,还是心里一沉。
又往前走,就听到不远处继续有人在议论这事,但这次,却有人在为兵部侍郎廖贝氏辩解。
“……这明明都是胡说,是污蔑!”
“这上面说,在上月二十五日上午,林公子与廖贝氏在翠名居私会,可谁不知道,这是皇后娘娘圣寿,在那一日,不说廖贝氏,就是五品以上的夫人,都得天刚亮就入宫拜见皇后娘娘,还被赐了午膳,下午才出宫门,这都是有记录,难道廖贝氏还能一方面入宫拜见皇后娘娘,一方面还飞出去与人私会?”
“还有这姜家的二房夫人,你们忘记了,当时还举行庙会,姜二夫人不但看了戏,还依例捐了银子给青黄不接的人,这也是众目睽睽的事,难道大家还能为了姜二夫人开脱,说谎不成?”
“你们这些猪油蒙了心的人,不知真假,不辨是非,就跟着一起胡诌,满嘴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