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跟你说说!”邵思森说完,就匆匆走了。
苏子籍看着重新恢复平静的大帐,笑了下。
他不去,可不是因头疼,或不喜热闹,纯粹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,完全不出苏子籍所料。
既然早就料中了,自然也就没什么兴趣围观了。
再说,去围观,结果被公公看见了,就很尴尬——真功臣遇到假功臣了。
就单是为了这点情商,也不能去。
只是邵思森虽然走了,苏子籍却注定今晚不会清净,因很快就又来了一人。
“哈哈,苏贤弟,今晚你我是难得清净无事的人,不如一起喝一杯?”让人将酒菜摆进来,简渠笑着对苏子籍说。
苏子籍却敏锐察觉到,这笑着大帅幕僚,心情却远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好,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股郁气。
“对了,这是我这些年的一些拙作,怕是难入贤弟你的眼,可我写了这些,总想找人探讨一番,好做修改,除了你,我也的确找不到其他人了,苏贤弟,你可莫要嫌弃。”
说着,简渠又将几卷书册递过来。
“简兄说得哪里话?你这样信任我,我高兴还来不及,如何会嫌弃?”苏子籍说着,就接过来拿起一卷,展开认真读了。
首先入眼的是字。
“咦,这字是下过苦功,不在我之下,可惜不是馆阁体。”
苏子籍的馆阁体,这些日子渐渐逼近了10级,完全能在会试、殿试中让人留个印象风。
简渠的字,却走的是个人风格的路子——这就是野生的读书人的弊端,重个性而不重共性。
书生风流是不错,可很难入考官的眼。
细想了,再去看文章,看了,不由蹙眉,抬首看了看这个年四十才中举的人,又低下首去。
苏子籍这次真的有点惊到了。
“之前就觉得简渠的确是有些才能,起码一个没后台没人脉的人,能在钱之栋的面前有些脸面,不简单。”
“况且此人怀才不遇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