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
“还是不行么?”
陈实走远,并未听到这一声叹息。
黄坡村外,老柳树下,陈实如往常一样给石碑干娘上香。
尽管石碑干娘还是没有任何回应,但是石碑上青光流转,持续的时间更长,似乎蕴藏着某种玄妙。
陈实尝试借助上香与干娘联系,然而他的意识接触到石碑,除了感受到浩瀚无垠的虚空,便再无其他东西。
“可能干娘,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。”
陈实没有放在心上,给朱秀才上了一炷香,安安静静地等待朱秀才吸完香气。
“朱秀才是我的贵人,不对,贵鬼!”
陈实心中感慨万千,“我不幸被人割了神胎,变成废人,但我又特别幸运,遇到朱秀才,让我可以在他这里求学。否则县试中的文试这一关,我便未必能过去。此次春季县试,我必将在文考中大放异彩!”
正想着,黄土坡下来了一老一少两人,老者已经是耄耋之年,垂垂老矣,身体瘦弱,走路的时候弓着背,但眼神却很明亮。
少年则是青衣白衫,头顶发髻系着青色的发带,腰间系着红绸腰带,挂着一块白色莲花玉佩,脚上一双陈桥鞋,显得很是文静。
这少年看似十一二岁年纪,跟在老者身边,目光明亮,不过二人衣着虽然简约,但质地却是不错,一看便知虽不是大富大贵,但生活起居很是讲究。
陈实收回目光,取出论语,向朱秀才请教,道:“子曰:吾未见刚者。或对曰:申枨。子曰:枨也欲,焉得刚。此言何解?”
“这一段要体悟夫子的意境。夫子已经天下无敌,所以感慨说,我从未见过我的拳头打不坏的人。”
朱秀才道,“旁边便有人说,申枨很厉害,炼就金刚不坏身。夫子就说,申枨不行,我打过,一点儿也不刚。小十,你能体悟出夫子说出这话时的心境,便无敌了。”
陈实若有所思。
这时,黄土坡下传来那少年的声音:“爷爷,停步!我七叔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