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揪紧,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慌乱:“你,你在说些什么?我真的不懂。”
“靖宇,我有些不太舒服,想先休息了。”
廖以沫试图抓住萧靖宇的手臂,声音中带着祈求。
萧靖宇眉头紧锁,轻轻挣脱了她的手,眼神复杂难辨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想到廖若嫣无辜受累,萧祁月心中怒意更甚,胸腔内的怒火几乎要冲口而出。
“你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双眼。”
萧祁月将手中的一大叠资料“啪”地一声放在萧靖宇面前,语气坚定,“自己看看吧,这些都是她自导自演的证据。先是绝食抗议,随后又给自己注射了旧日的病原体,故意让病情复发,一切都是为了折磨若嫣。”
萧祁月侧目冷视着廖以沫,强硬地将她从萧靖宇身边拉开,义愤填膺地为廖若嫣打抱不平:“靖宇,你被骗了,她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,是个心肠狠毒的女人。五年前也是如此,蓄意诬陷若嫣,目的就是让你亲手将若嫣送进监狱,而她自己则在床上‘病’了足足八个月。”
萧靖宇的脸色瞬间凝固,黑眸深处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,直直射向廖以沫。
廖以沫心中暗叫不妙,仿佛有一把无形的钢刀悬于头顶,让她喘不过气来: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她声音微弱,带着几分委屈:“姑姑,我知道你和若嫣关系很好,但也不能因为我和若嫣有矛盾,就这样无端指责我啊。五年前的那场车祸,大家都是亲眼所见的,我变成植物人也是经过医生确诊的。如果不是靖宇念及旧情,每天坚持来看我,给予我活下去的希望,我现在可能真的还在病床上挣扎……”
廖以沫眼圈泛红,楚楚可怜地望着萧靖宇,那柔弱的模样,足以触动任何一个旁观者的心弦。
萧祁月内心焦急,恨自己手头的证据不足以彻底揭穿廖以沫的虚假面具。
“那么这次呢?你又要怎么解释?”
萧祁月一挥手,将手中的资料猛地摔在廖以沫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