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刻竟敢反抗!
然而,对廖若嫣而言,这一刻的爆发是长久压抑后的必然。
她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,即便遍体鳞伤,也要发出最后的咆哮。
“打的就是你。”
她的声音冷冽,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边,。
面对如此反常的反抗,廖以沫气急败坏,全身因愤怒而颤抖。
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——”她的咒骂还未出口,手腕就被廖若嫣紧紧攥住,下一秒,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回敬过来。
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”
一连串的耳光声,每一下都伴随着廖以沫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,直至她彻底崩溃,瘫坐在地,眼神中除了震惊,更多的是恐惧,仿佛面对的不是昔日的软弱妹妹。
此刻的廖以沫,忘记了自己一手导演的这场“病痛”大戏。
原本打算借机再次摧残廖若嫣的身心,却不料搬石砸脚,双方的虚弱在这一刻被拉到了同一水平线。
“还来吗?”
面对这挑衅,廖以沫唯有狼狈地后撤,直至退至安全距离。
她悔不当初,不该在没有保镖的保护下独自前来,更不该低估了廖若嫣。
最终,廖以沫仓皇逃走,留下的只是走廊上回响的急促脚步声。
当一群保镖将她围困,阻止其离开的意图明确无疑时,廖若嫣收到了来自萧祁月的消息,
带来了一丝意外的慰藉,同时也让她意识到,必须等待更合适的时机离开。
萧靖宇结束了公司繁忙的一天,匆匆踏进医院,沿着宁静而又略显压抑的走廊,脚步不自觉地加快,直到站在廖以沫的病房门口。
推门而入,一股消毒水混合着淡淡花香的气息迎面扑来,映入眼帘的是她虚弱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。
“靖宇,你真的不必特地来,我……我没事……”
廖以沫的声音透过被子传来,显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但那份勉强和背后的委屈几乎能穿透层层布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