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道:“袁侍卫没错,与他同行的是刺杀王爷的反贼,你们太过大意,为何不验明他的身份。”守城门士兵一脸委屈,心说:谁敢啊!可是又敢顶撞,只有不说话。这和硕亲王侍卫长也不多说话,拔转马头疾回王府。
和硕亲王听闻袁枚和袁侍卫出了城,倒不怎样关心,倒是清心格格焦急万分,心想:这丐帮帮主既然可以行刺我阿玛,未使不会对袁大哥下死手,他一定怀恨袁大哥坏了他的好事,想到此不由泪珠打转,一时间忍不住落了下来。舒尔哈齐见女儿这样,便安慰她道:“清心,我这便下令王府侍卫一路追踪,一有机会便救下袁侍卫,放心,如若不行还可以请皇上派出大内血滴子头领,还怕不成功么?”清心格格听了破涕为笑,因为她知道大内血滴子的厉害,比之大内四大高手不遑多让,此之前明东厂的锦衣卫有过之而不及。
袁枚和袁承天出了京城,一路前行,来到一处荒山乱葬岗。山风凛冽,吹得人心中不安。袁枚回头看了看袁承天道:“你怕不怕?”袁承天道:“有帮主在,我怕什么?”袁枚哈哈笑道:“好小子,有气魄有胆量,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胆量便不如你,真是后生可畏,将来逐鹿中原,一决高下,君临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事,也许我们这些老头子该退隐林下了。”他随手取下腰间酒葫芦,拔了塞子,仰头咕咚咚饮了几大口,连说好痛苦。他看了看袁承天道:“你要不要喝几口,这可是老乞丐我自己用五种毒虫所泡的药酒,可以增进功力,小子喝两口罢。”袁承天盛情难却,只有接过来,便觉一股辛辣的酒味直冲头脑,让人浑浑然,欲待不喝,却见袁枚正直直看着自己心想:自己可不能丢了师父他老人家的脸,想此不加思索,咕冬冬饮了几大口酒。酒入喉咙便火辣辣冷,随着到肚中更是翻肠倒肚地辛辣,说不出的滋味。袁枚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哈哈笑道:“不妨事,不妨事,小半个时辰便辛辣尽去,肚中说不出暖洋洋好受。小子放心,这不是毒酒,你死不了。”袁承天觉得心中难受,便盘膝打坐,调休运功,这样可以稍稍好一点,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