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吃完晚膳,琴鹤君塞给她一个不知道什么成分的药丸,甜甜的带着些药香。
可惜只有这一颗,祝影觉得好吃再要时就没有了。
反正祝影第二天一觉起来神清气爽,腿不疼了腰不酸了浑身也畅快起来了。她掀开身上厚厚的豹豹被,简单洗漱更衣后推开了房门。
城郊的寺庙常年香火不断,规模也不算小。寻常百姓祈福、世家公子小姐踏青,去的都是这个寺庙。
祝影坐在卸下聆音楼装潢的马车里,清点自己这次除妖从琴鹤君那里薅来的装备。
她现在算是搞明白了,言出法随的代价是降低自己的健康值,根据自己言论的难度大小酌情削减生命。
这段时间说的大都是些摔跤滑倒之类的小打小闹,对身体的削弱不明显,若不是那天宫宴,她到现在也摸不清楚。
那天晚上挑衅的副将可不是被戏法捉弄,而是真真正正地被植物吸干死亡,再被瓜瓤孕育复生的。
这种靠嘴输出固然很爽,但是对自身的损伤就不太友好了。
“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。”
奔驰中的马车碾到了路边的石块,整个车厢突然颠簸了一下。车内小案上的茶水被震翻,扣在祝影的手背上,烫红了一片。
…果然。
所幸符纸没有被茶水浸湿,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把手里厚厚一打符纸放在桌边,用铜钱压住免得符纸乱掉。
从暗格里的点心匣作响的瓶瓶罐罐,又把符纸和桌角上的小纸包收好放在袖子里。
用嘴输出不如靠道法的力量,她这些符箓全是从琴鹤君那里讨来的。
大多是些防护的符箓,剩下的就是些雷罚火患之类的大型杀伤力符箓,专科妖邪恶鬼。
能保证自己这命比纸薄的小脆皮死不了就行,再不济还有墨痕。
昨夜琴鹤君给了她一个糖丸后就去闭关了,祝影今天出门也没见着他人,恐怕一直到离开京城那天都出不来了。
嘶,隐春期真可怕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