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一州之地,在他亲自监督下,只是推行一个青苗法,就困难重重。
让本来自信满满的王安石受了不小的打击。
好在王安石性子十分坚韧执拗,很快就调整了过来。
……
得到通传后,丁修被带到了一间房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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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一个年约五旬,身材消瘦的老者正在品茶。
今天考的是策论文章,也是乡试中占分最高的。
老夫可以肯定,各县县令即便完全按照他的要求执行,也成功不了。然而那些蠢货非要去当这个出头鸟。”于献文冷笑道。
若那些地主乡绅真如于献文说的这么去做,王安石这个政策只能沦为笑话。
他并不觉得于献文这么说是真的赞同王安石的那些政策。
“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做什么,反而还得顺着他,不管他要做什么,严格按照他说的做。那些地主乡绅找上门求情的,就把事全推到他头上去,让他和那些地主乡绅斗去吧。”于献文笑道。
“季康,这些老夫都知道,你先坐。”于献文笑道。
当看到策论题的题目,李安愣住了。
大约过了一柱香左右,马车停了下来。
“明公,出事了。”丁修看到老者,顾不上行礼,焦急的说道。
沉思了许久,丁修命人备车,等随从通知马车准备好了,丁修离开衙门,上了马车。
地方上的政务和厢军的所有动作,他都有知情权,没有直接管理权。
唯一能做的就是上奏的时候添油加醋的抹黑罢了。
按照时间,还剩下随后两天三夜。
丁修回到自己的办公房,脸色阴沉如墨。
“不可能,官家如今心思都在立储上面,哪还有心思变法?”于献文笑道。
不过自古以来,都讲究官本位,知州的官职摆在那,虽然名义上没有管辖权,但是实际上通判和厢军指挥使都会听从知州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