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,但见她提起行李决然离去。
“荷……”
“何大清,你的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,这也怪你自己。”
“如果你真要去保定,理应先向街道报告,否则到了那里,工作和生活都会遇到麻烦。”
王主任数落两句,只要不是敌特,他就可以不管了。
王主任严肃地数落了他几句,又吩咐院内负责人一番,随后带着派出所的人先行离开。
“荷花,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啊。”
何大清沮丧地坐在板凳上,手抚着头发稀疏的头顶,内心无比悲伤。
“何大清,你这次没走成也许反而是件好事,你还有孩子需要照顾。”
“回去吧,和傻柱、雨水好好生活。”
“雨才八岁,你真的忍心离开她吗?”
阎埠贵试图安抚,尽管事实似乎出现了误会,但程序上并无差错,毕竟何大清事先毫无迹象。
刘海也跟着解释:
“大清,是我看错了你,待会儿回院里我再向你道歉,咱们回去吧。”
何大清抬起头,泪水已湿满脸颊,嚷道:
“还回去做什么?现在傻柱和雨肯定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我工作也丢了,整个院子都知道我未能和寡妇私奔,我还有脸回去吗?”
他一咬牙,心想随便买张车票,走到哪里算哪里,但不行,他得去保定找回荷花,那才是他真正的希望。
“大清,回去吧,傻柱会理解你的。”
易中海终于说话了,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已经不可能一走了之了。
“爸!”
突然,傻柱的声音响起,他一路从四合院狂奔而来,满头汗水,衣领湿透。
傻柱从四合院跑来,途中甚至跌倒,裤子都磨破了,冬日的寒风直往里灌。
“傻柱,你怎么跑来了?”
何大清一愣,急忙拭去泪水,觉得自己在孩子面前丢了脸。
“爸,你别走啊,你走了我们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