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能有假?我这当妈的还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本事?”赵清月一脸得意,“有一次我还帮清玲去银行兑稿费呢,整整一千多呢。”
“这么多啊!”辉嫂惊叹。
赵清月突然警惕起来:“你们俩问这个干啥?是不是心里有啥小算盘?”
“哪能呢,不就是今天张以顺来我们家玩,喝高了不小心说漏了嘴。”辉嫂解释道。
“哦,这样啊。”赵清月语气一转,眼神犀利,“我警告你们俩,不许对他有啥歪脑筋,不然我可不客气!”
这变化比翻书还快呢!
辉嫂差点没被这消息气得背过气去,她尽力压着火气,调侃道:“妈,您这话说得,咱们不就是好奇问问嘛。”
赵清月却是不依不饶,“好奇也不成,你男人有过不良记录,我可不能放心,你们还是少搭理他为妙……”
辉嫂再也听不下去了,心想再听下去非得炸毛不可!
她把电话筒往阳云手上一塞,气呼呼地出了门。
心里琢磨着,与其在这受窝囊气,不如出去摆摊儿赚它个盆满钵满。
她一边走,一边还想着张以顺那小子,真是个人物,把她的三观刷新了个遍。
……
“张以顺,你的信。”自习课上,魏薇递给张以顺一封信。
这信不是邮包,也不是杂志社或报社寄来的,竟然是本地江市的邮戳。
张以顺好奇心起,当场撕开一看,原来是莉莉丝出国那天下午寄来的。
信里就一句话:醉过方知酒浓,爱过才知情重。
这字迹娟秀,句子意境深远,可他看了却是波澜不惊。
他随手把信收好,转头就跟魏薇提起星期三请假去深城的事。
魏薇疑惑地皱起眉头,“这时候不好好学习,你跑深城去干嘛?”
“我那舅妈病得不清,我妈非得去看她,你说她一个农村老太太,跑那么远,我能放心吗?所以呀,我就自告奋勇,我帮她去!”张以顺一脸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