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虽然不同班,但考试时总能碰面,最近这段时间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!
张以顺心里直打鼓,脸上发烧,赶紧移开目光。
外面的希文,眼睛里满是怒火,瓷白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,双手死死攥着背包带。
张以顺心里直念“罪过”,可车一开动,他就像个没事人似的,选择性失忆。
刚才那点小插曲,就让它随风而去吧。
张以顺踏进火车站,结果连大表哥的影子都没瞧见。
接着,他又一阵风似的冲到筒子楼,发现阳云家静悄悄的,任凭他按门铃、敲门,愣是没人搭理。
敲得手都疼了,隔壁的中年大叔终于忍不住,门一开,那眼神能杀人:“你谁啊?”
张以顺赶紧赔笑:“您好您好,我是阳云的表弟,打扰了。”
大叔上下打量他一番,见他挺有礼貌,脸色顿时和缓:“别敲了,阳云两口子不在家,去医院了。”
张以顺一愣:“啊?去医院了?咋了这是?”
“摔了一跤,骨折了。你快去医院吧,别在这儿耽误工夫了。”
张以顺谢过大叔,一路小跑到了人民医院,心里直打鼓。
在医院门口,他左思右想,最后决定买点水果、零食啥的。
水果店、副食品店逛了一圈,手里提满了东西,这才往里走。
张以顺踏入住院部三楼,目光立刻被病床上的阳云吸引,旁边辉嫂正手脚利索地收拾着杂物。
他打过招呼,递给辉嫂手中的东西,好奇地问:“听说你摔骨折了,这是怎么了?”
“倒霉透顶!为了给你辉嫂抢些便宜货,夜里摸黑抄近道,结果一脚踩空,‘咚’地一声从四米多高自由落体。当时我就想,这下完了,腿要没了。”
张以顺瞥了一眼阳云那打着石膏的小腿,问道: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没事,小事!”阳云挥挥手,不当一回事。
辉嫂递给张以顺一杯水,上下打量着他,突然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