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准备让御南王进屋。
与此同时,门外的御南王已经等得焦急万分,在院子里来回踱步。
他并非不相信盛念念,而是怕自己儿子真有什么不治之症,就连盛念念都觉得棘手。
这么多年,他就只有陆燃一个独子,自然放心不下。
过了一会儿,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,御南王忙不迭冲了进去,看到床上的陆燃头顶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银针,顿时心生疼惜,着急地问道,“寒王妃,犬子可还有救?”
盛念念点头,面纱下的俏脸波澜不惊。
“御南王别急,我方才检查下来,发现世子腿部伤的较重,但好在骨头没有全部断裂,已经给他处理好了,再休养个十天半个月,能好。”
“他一直没醒,应该是磕到了脑袋,我现在施针给他活络经脉,让血液流通起来,过不了多久就能苏醒,但是这银针,暂时还不能拔。”
闻言,御南王的眼神里充斥着激动与难以置信,欣喜地都快哭出来了。
“微臣多谢寒王妃出手相救!”
“微臣不知该如何报答王妃的大恩大德,等犬子醒后,必定让他上门赔罪!”
看来,以貌取人不好,随意听信流言更不好。
至少他现在亲眼看到盛念念后,完全不觉得她像世人所说的那样差劲。
盛念念摆摆手,“御南王不必谢恩,受人所托,忠人之事”
“只是光靠针刺还不行,御南王还需让人去药铺抓骨碎补三钱,苏木三钱,伸筋草三钱,以及续断两钱和川芎一钱用来煎药,每日给世子服用两次,连续服十日。”
“这副方子可以活血化瘀,对世子的脑损伤和骨折都有好处。”
盛念念行医时的专注认真,让御南王都挪不开眼,“好,微臣记下了,多谢寒王妃!”
说着,他就叫来徐成,让他马不停蹄赶去抓药。
徐成前脚刚走,这时床上的人忽然哀嚎一声,“疼,怎么这么疼……”
御南王和盛念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