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祯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,想着盛长裕和老夫人真是亲母子。
这脾气,简直太像了,一样难伺候。
有时候甚至叫人生出绝望的情绪来。
宁祯的腿怎么受伤的,这对母子愣是没一个问。
她有点好笑。
宁祯回到摘玉居,吃了一大碗凉面。
她对曹妈说“吃饱喝足,不生气。在盛家过日子,自己得心宽,否则早晚要生癌的。”
曹妈很心疼。
“搬离老宅,去了督军府,日子会好起来。”曹妈安慰她。
宁祯“督军和老夫人的性格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只是他们在乎的点不太一样。”
她对搬去督军府,并不期待。
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。
宁祯又去军医院换药,这次盛长裕没陪同她。
他一去不复返,没了消息。
宁祯也不好贸然打电话去督军府。
腿上的肿消了,伤口恢复得挺好。
孟昕良这段日子很忙。
帮派内重新洗牌,他成为暗处真正的话事人。越是有了实权,越是低调,孟昕良放出好些福利,叫叔伯们心服口服。
该拉拢的,好处给到手软;该清除的,斩草除根不留情面。
他的得力下属雷铉,替他做事。
空闲下来,说起孟昕良离开苏城那段日子的事,雷铉告诉他“您搜集的情报,都给了盛夫人。”
孟昕良微微颔首“你办得不错。”
“是盛夫人先打电话,说有事找您。”雷铉道。
孟昕良“什么事?”
“她没有明说。不过,码头的事瞒不过我的眼睛。宁以安的太太汤氏,她娘家有两艘船,被葛二少扣留,至今也没放行。”雷铉说。
孟昕良面上不动声色“她为这个打电话给我?”
“可能是。码头的事,她不好找督军帮忙;葛家又是督军亲信,她更不好挑拨离间。
您和葛二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