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啊,这样我就不用从头开始学,能早点参加考核提待遇,工作轻松了,我也就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们了。”
“自从我家那口子走后,我这心里头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,喘不过气来。小风,你这么帮我,我真是感激不尽。只要你不嫌弃我,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。”
梁拉娣激动得不行,她压根没想到江小风说的调动工作这事儿,这么快就有了着落。
能去制衣厂上班,那可比在机修厂当焊工强多了,至少不用整天跟铁疙瘩打交道,弄得一身油污。
虽然还得等她在机修厂转正后才能正式调动,但有盼头和没盼头,那感觉可是天差地别。
两人趁着这个机会,把之前藏着掖着的话都说了个痛快,免得以后心里有疙瘩。
天色渐暗,江小风把梁拉娣送到车站,看着她上了车,这才转身往陈主任家赶。
到了晚上,江小风在陈主任家蹭了顿饭。
白面馒头、清炒土豆丝、素炒白菜,还有一碗香喷喷的猪骨汤,这伙食在当时可是顶呱呱的。
饭后,陈主任数了四十张崭新的大黑十给江小风,这是买两瓶药的钱。
江小风原本报的是一百八,但陈主任多给了四张,算是给他的辛苦费。
陈主任夫人说,江小风这孩子实诚,不能让他吃亏。
临走的时候,陈主任两口子还亲自送他到门口。
说起来也怪,昨天之前,这两口子还对他爱答不理的,结果一晚上过去,今天就变得跟亲人一样热情了。
这一切,都得归功于江小风的那颗药啊!
回到院子里,只见中院那边灯火辉煌,又是在开全院大会的架势。
江小风先把自行车推进屋里安顿好,然后急匆匆地赶去凑热闹。
等他赶到的时候,易中海已经扯着嗓子喊散会了,会议已经结束。
一打听才知道,原来是街道办那边发了通知,说最近京城来了不少逃难的外地人,搞得社会上乱糟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