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我出来遛弯,然后遇到了你,你会信吗?”
李长生淡淡说道。
“好久不去皇宫里打你,你最近好像有一点狂啊。”
李长生向前走了几步,闲庭信步,悠然自得。
浊清大监自然不信李长生的鬼话,他面目狰狞道:
“这又不是你学堂的弟子,你为何要阻拦我?!”
李长生笑了笑:
“天下第一就是要随心所欲。”
“这么久了没揍你,我手痒不行?”
“我这把老骨头也好久没有活动了。”
“而且。”
李长生歪歪头,看向雷先掉下去的那个院子,说道:
“那个小伙子,恰巧我喜欢得不得了。”
“我前几天还和他交谈甚欢呢。”
浊清大监几乎咆哮道:
“李长生,你今天真的要为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和我作对吗?”
“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了你!”
“我的虚怀功已经练到了第九重天!”
李长生含笑道:
“你不怕我?”
“那你干嘛要后退?”
在浊清大监听出李长生要为雷先出头意味的时候,他就在一点点向后退。
李长生说完这句话,浊清大监急忙施展轻功,向皇宫逃去。
李长生跃到雷先掉下去那院落的上方,看向下面,笑道:
“受伤挺重,但死不了。”
“而且还有艳遇。”
“少年郎就是少年郎。”
“老头子我可遇不到这种好事啊。”
李长生施展轻功,向浊清大监逃离的地方追去。
“三天不打,你是上房揭瓦。”
院落中。
一袭白衣的绝色女子看着上方那若仙人的人物翩翩离去,又看向摔到了地上的那俊俏少年郎。
女子身披一层轻盈白纱,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,好像一朵绽放的白莲,皎洁无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