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说起来自己的家人,墨白栀显然有些神采飞扬,但转念一想,家人早已落土,神色又是暗了下去。
“嗯,你继续说。”
“那个男人啊,还没等我爹靠近,就用一股风把我爹卷到了他的面前,”
“用一股风?”王朝阳突然打断,看向陆莫然,陆莫然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嗯,恐怕应该是内力外放,至少是六重境界的高手,而形成实质性的风并且把握的如此之好,应该是六重地级往上的了。”
墨白栀继续说道:“那男人说——你有生之年还能遇到我这样的人,真是你的不幸啊!这话当时听起来莫名其妙,但现在看确实是先见之明。之后他便让我爹给他擦拭身体,寻找草药,用瓢舀水,输送内力,简直像一个地主一样四处刁难我爹,我爹耐心伺候了他一个晚上,第二天临早将此牌交予我爹,并说道:“我大限将至,将此物赠你,算是照顾我的报酬,记住,此物乃是稀世之宝,若将来有缘你便去寻它,若无缘你便将它深埋地下,莫再示于人,切记,切记!万事不可强求,一切随缘!”说罢便死了。”墨白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,“这就是整个事情的经过了。”
陆莫然看向王朝阳,发现他也正好看了过来,眼神中似乎有些顾虑。王朝阳摇摇头,陆莫然却叹了口气,说:“告诉他吧,他有权利知道的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王朝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,然后郑重的说:“墨白栀,我俩当你是兄弟,才告诉你这件事,但是,在你实力未曾达到纵横天下、无所畏惧的时候,你绝不能去做这件事情,那你就把它藏在心里,把那枚玉牌埋进土里,若是你一生都没有达到这个条件,那你就得把这个秘密永远地带进你的棺材中去!”
看着墨白栀眼神中的不解,王朝阳继续说道:
“条件,就是你要至少达到五重天级的内力,那个时候你才可以用这枚玉牌,你——”王朝阳顿了一下,看着墨白栀,
“能做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