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哟……那独孤一家一直都是我们拾阳县的仵作。”
“那独孤羊平日里就喜欢弄些死人用的东西。”
“我早就说了,赚死人钱不得好死!”
“哎……只是可惜了,那独孤羊的婆娘年纪轻轻就受了活寡!”
“哎……你是不知道,现在多收人都盯着那一枝花呢。”
陈和听在耳朵里,怎么听怎么不舒服。
这年代的仵作可不是什么好活儿。
不仅仅被人瞧不起不说,就连自己家的大门都得漆成黑色的,以作区别。
当仵作不仅被人瞧不起,且每个月能赚到的钱也是极其有限。
这位老嫂子就是众多瞧不起仵作的人之一。
陈和接腔说道:“老嫂子,你说的对,赚死人钱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得到陈和的符合,老嫂子一下子来了精神,连忙说道:“是啊,是啊,长安来的小道士就是明礼。”
陈和点头说道:“可不,要是我啊,就关了那灵渡明器铺,以后拾阳县谁家要是有个白事儿,那就去邻县买。”
“那仵作的活儿也不干了。”
“以后谁家要是有个冤案,那就算自己活该,当仵作有什么好的,钱没多少不说,还被人瞧不起。”
“谁要是以后再拾阳县卖死人用的东西,就骂死他。”
“以后谁要被人杀了,破不了案就算自己倒霉!”
看到陈和说的涂抹横飞的。
老嫂子张了张嘴,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因为她家也有一位老娘,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得走了。
真要是拾阳县没有这家灵渡明器铺,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。
到邻县去买,别开玩笑了。
单单是这路程就让人受不了。
老嫂子看着这个笑的很是和善的小道士,总觉得这小道士憋着坏。
嘴唇嗫嚅了两下,老嫂子还是什么都没说,转头忙自己的去了。
春条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