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正好让他有了施展才华的舞台。
他可是钓鱼的老手,阎家的餐桌上能有鱼香,全靠他这一手。
每个周末,他总能有所收获,为家人炖上一锅鲜美的鱼汤。
“国平,你这是要去钓鱼吗?去后海?”他问。
小国平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一起吧!你初学乍练,有不懂的可以问我这老手!”
阎埠贵满脸得意。
回想起去年,刘国平的父亲刘爱国还在世时,曾与他一同垂钓,但技术却是差强人意。
想到这里,阎埠贵更是胸有成竹。
他打算这次以师父的身份,手把手教小国平钓鱼。
这样一来,两家的关系必将更加亲密。
届时,刘家的那些美食——东坡肉、狗不理包子、饼干、大白兔奶糖,不就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?轻松就能尝遍!
阎埠贵心中暗自得意,因为他巧妙地设计了一场与刘国平的钓鱼对比。
他们一同出发,行至后海,那是个清早已有众多垂钓者聚集的地方。
阎埠贵眼光独到,挑选了水草边泛着沉静青色的水面,鱼泡不时泛起的位置,坚信那里必有收获。
他期待着,随着时间的流逝,刘国平在空等待中焦急,而自己这边则是鱼儿上钩不断,到那时,刘国平定会忍不住前来请教,阎埠贵便能尽情享受那份优越的快感。
阎埠贵心中打着小算盘,期待以资深钓鱼高手的身份,给刘国平一些指点,幻想自己能因此获得对方的感激,乃至日后的便利。
“等他真钓到了鱼,肯定会兴奋得不得了,”他暗自思忖,“到时候,我就能理所当然地从中受益。
“计划既定,阎埠贵便忙活起自己的钓鱼准备工作。
在刘国平所在的枯树区域,一个年仅八九岁的身影,同样忙碌着准备垂钓。
周围的钓友们见此情景,纷纷露出讥笑之色,小声议论着这个不寻常的小钓手。
“那孩子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