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晓娥一时语塞。
要她赔偿?
换作以前,娄晓娥那种性格直爽、家境富裕、心地善良的人,或许会因为棒梗的可怜模样,掏出两块钱来,让他们买点东西安慰一下。
但现在,她不会那么做了。
“棒梗的奶奶,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?
我家的母鸡,在鸡笼里好端端的,难道它们会自己飞出去?
那鸡为何独独啄他,岂不是说明他有偷鸡之心?
依我看,棒梗才是那个偷鸡的,反被鸡啄!“
娄晓娥寥寥数语,立刻让事情水落石出。
壹大妈、贰大妈、阎解放等听后恍然大悟。
众人皆知棒梗手脚不干净,但事不关己,自然高高挂起。
阎解放听闻真相,懊悔地扔下扫帚,面露嫌恶:
“唉,早知如此,我绝不趟这浑水!没想到竟帮了小偷。”
于莉在一旁连连摇头,语气坚决地说:“将来我们的孩子要是这样,我绝不姑息,一定要严加管教。小错不惩,大错难改啊!”
...
周围的人群纷纷指指点点,交头接耳。
贾张氏心中一紧,不禁感到慌乱。
忍受着怀里令人作呕的鸡屎气味,贾张氏开始大吵大闹。
“谁看见了?她家的鸡把我宝贝孙子的头发啄了个精光!这是明摆着的事,她必须赔偿!”
贾张氏摆出一副无赖的姿态。
她已经损失惨重,总得找机会弥补些损失吧。
否则,这亏本的买卖,岂不是全让自己承担?
她仍旧不罢休,坚持要求娄晓娥做出赔偿。
这时,许大茂提着一袋红薯出现在四合院门口。
他从乡下回来,正好带了些红薯。
看到大家围在后院,他好奇心起,急忙挤进人群。
但越接近,他越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这是怎么了?大家怎么都聚在我家门口?
娄晓娥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