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有庆跟凤霞都是懂事的孩子,拿到糖后,两人都没有吃,凤霞将糖全部递给有庆,用手比划着,让他把糖交给家珍。
有庆拿着糖朝着家珍走去,家珍剥了一颗给有庆吃,有庆不吃,反而示意家珍吃。
“嫂子,孩子孝顺你,你就吃吧。”徐源劝了一句。
家珍吃了一颗,而后又剥了一颗给有庆,让有庆吃下,家珍又让她给凤霞和徐福贵递了一颗过去。
徐源也得了一颗,并没有拒绝。
一番分下来,徐源抓的一把糖果也不剩几颗了,剩下的几颗有庆都交给了凤霞,让她帮忙保管。
“家珍,凤霞她……怎么不说话了?”过了一会儿,徐福贵问出了一个沉重的问题。
坐在灶火前的家珍身子一顿,叹了口气后,回头看着徐福贵,“一年前,凤霞生了场病,连续几天的高烧,烧退了以后,就什么也听不见,也说不了话了。”
徐福贵闻言,疼惜得看着自己的女儿,将她抱了起来,伸手摸着她的脸。
凤霞也摸着徐福贵的脸,最后把注意力放到了徐福贵嘴巴四周的胡子上,抓起了他的胡子玩。
家珍并没有第一时间炒菜,而是先烧了半锅开水,准备泡点茶来招待客人。
同时,也弄点热水给徐源跟徐福贵,让他们先简单的洗一下。
徐源跟徐福贵这一路走来风尘仆仆,固然南下以后,他们没像在北风时那么豪放,睡觉的时候基本就是找个平整点的地方。
过了长江以后,徐源跟徐福贵大都找了村镇住宿。
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地方住,而且,徐源跟徐福贵今天走了一天,身上多少有点脏。
拿着木盆,徐源跟徐福贵出去简单的洗了洗手,又洗了把脸,弄好以后,徐福贵把水倒在院子外面的田地里。
回去的时候,徐福贵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看着徐源,“阿源,我能问你个事吗?”
“什么事?”徐源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女儿她有得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