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。
即便他再怎么不相信，龙王诺顿就是这样由老唐变成的。
他和老唐的第一次见面，也是最后一次见面。
从此以后，再也没有那个喜感的老唐，只有具有君王威仪的龙王诺顿。
“这就是宿命啊，师弟。”
“有时候，你不得不接受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。”
“然后，你不能复仇，你只能把愤怒和泪水咽下去，屈辱的活着。”
芬格尔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，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他何曾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呢？
说白了，他现在这副贱兮兮的样子，也只是为了短暂忘了过去的自己罢了。
经历这段时间的相处，芬格尔确信路明非是一个好人。
所以，他根本不希望路明非也会走上他的老路。
“老唐应该也看到了吧？我看到他说过话了。”
路明非低垂着眼眸，心情莫名有些失落。
如果他和老唐见面的结果就是死，他根本不想和老唐见面了。
他朋友其实不多的。
他不想看着老唐死去。
“也许他根本不想成为龙王诺顿呢？”
“龙王诺顿只是他的一个人格。”
听着芬格尔这样安慰，路明非苦笑了起来。
“能成为威严的皇帝，谁会愿意为了生活奔波？”
芬格尔抬起头来看着光幕视频，轻声说道：
“继续看下去吧，也许会有转机呢？”
“要是康斯坦丁没死，或者还没有孵化，他也就不会变成龙王诺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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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频画面继续播放！
听着昂热的发言，守夜人抿了一口白兰地，语气严肃无比：
“你决定把一切都堵在路明非的身上？”
“可是他值得么？”
昂热摇了摇头，缓缓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