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陈望大笑起来,“开玩笑,长康,明年元日节你来谯郡刺史府给我们画个全家像,如何?”
“卑职遵命,不用去也能画出,贵家眷我都在记忆中。”
“好!那我就期待你的大作了。”
陈望说笑着掠过顾恺之又看向旁边半截黑塔一般的得力大将,四十六岁的朱绰。
朱绰叉手施礼,虎声虎气地道:“末将拜见车骑将军!”
“祖明请起。”陈望双手将他搀扶起来,一边假意责备道:“记得上次我们在渑池阻击慕容冲,你被大雨困于途中,这次命你前往鲁阳关协助长康可是有重任在肩,你可别再被大雨困住啊。”
朱绰黑脸涨得紫红,垂首道:“不敢,不敢,如再有此事,末将无颜再见车骑将军。”
“嗯,”陈望点头,附在他耳边低语道:“派密探入襄阳,等我命令,时机一旦成熟,拿下襄阳!”
朱绰闻言豪情顿起,大声道:“末将遵命!”
陈望拍了拍他肩膀,眼光掠到他身后,看见了两名身材魁梧,器宇轩昂的年轻将领,问道:“这二人就是令郎吧?”
朱绰赶忙躬身道:“是,正是犬子。”
然后赶忙喝令二子道:“混账东西,还不快拜见车骑将军!”
朱龄石、朱超石是第一次见陈望,在他们眼里,陈望在军中就是大神一般的存在,闻名已久,没想到陈望会同他们说话,呆愣在当场。
闻听父亲怒喝,赶忙一起躬身施礼,一揖到地,“末将朱龄石、朱超石,拜见车骑将军!”
“好,好,快请起。”陈望伸出双手搀扶起二人,左右打量起来,他早已听说朱绰两个儿子是文武双全的将才,对于自己手下年轻一代人才辈出甚是欣喜。
陈望勉励道:“我对你二人也有耳闻,望你们像你父亲那样尽职尽责,奋勇杀敌,为司、兖二州百姓而战!”
“末将定当谨记车骑将军教诲,为司、兖二州赴汤蹈火,在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