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
于是吟哦了起来,“庭前木兰花,皦皦扶春阳。鹤鸣夜漏午,步花独歌商。”
他眼前一亮,喜滋滋地向屋内高声喊道:“蓉儿,你二女儿就叫花木兰吧!”
因为声音过于高亢,只听正屋里“哇”地一声,女娃又大哭了起来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花木兰出生后的十天以来,巍峨耸立在淮北平原上的谯郡城周边大军云集,城内警戒也上了一个级别,各城门加了不少岗哨,都由都尉亲自带队,进出盘查森严。
从淮南历阳来的运粮船每日都有,行驶在涡水上,来来往往,白帆如云,川流不息。
步骑军队大多驻扎在涡水两岸,营帐星罗棋布,战马成群结队。
一到晚上,鼓角相闻,战马嘶鸣。
谁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大军,但百姓们都已心中有数,并传得沸沸扬扬,这是要打仗了。
五月二十,清晨,卯时末。
谯郡城内烟雾缭绕,鸡鸣犬吠,一队雄壮的骑兵驰出了居仁巷。
为首的正是大晋平北将军,兖州刺史,右银青光禄大夫,使持节,都督司、兖二州诸军事,广陵公陈望。
他头戴兜鏊,斜披朱色战袍,露出身上乌黑锃亮的梭子软甲,精神抖擞地走在队伍最前列。
来到郡衙门口,只见墙外拴马桩上已经整整齐齐拴满了战马。
陈望跳下紫骅骝,把马缰绳扔给身后骁骑营亲兵,带着花弧向门内大踏步走去。
上了大堂,里面已是黑压压一片人。
见陈望进来,众人赶忙分列两厢,一起躬身施礼道:“末将、卑职等参见平北将军!”
陈望从中走过,他这是十六年来第一次踏上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办公大堂。
一边走抬手朗声道:“诸公请起。”
看向两边文武官员,眼眶不觉有些湿润起来。
首先看到了闲赋在家多年隐退,年过七旬的老将江卣,已是白发苍苍,今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