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。
虽然他多年纵情酒色,骄奢淫逸,祸国殃民,但久居高位的他还是很清楚这一点,那就是政治斗争是血腥残酷而不讲情面的。
即便是他自己当政时,也不会给政治对手或者潜在政治对手任何活路,往往是赶尽杀绝。
因为这些人的存在,日后会给当政者带来无尽的烦恼,就算他们无力谋反,指不定某天会有某个人打着他们的幌子起兵造反的。
司马道子深知陈望其人,也很清楚他不会这么好心,来探望一个与他多年争斗算计他的人,还指什么明路。
他有些感觉情况不妙,听着乌鸦从头上哀鸣着飞过,想起了这两个月来遭流放过得穷苦日子,根本没有什么谋生手段,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写得一手漂亮的楷书。
失去了美酒佳人,失去了锦衣玉食,失去了位极人臣呼风唤雨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
不禁心灰意冷,仰天长叹,“唉……陈望,你给我指的是条什么路?”
陈望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了六个字,“当然是黄泉路……”
他一字一顿,最后拖着长音说完了这句话,话里透出切齿的恨意。
“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司马道子情知自己今日难逃一死,仰天狂笑起来,“我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,你竟然还不放过我……”
陈望厌恶地看着狂笑不止地司马道子,但耐心地等着他笑完,冷冷地吩咐道:“把他嘴堵上,捆在树下,我要割他三千刀,让他流血而死!”
两名黑衣骁骑营亲兵从旁边窜了过来,一人一只胳膊,架起司马道子,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往一棵松树下拖去。
“且慢,且慢啊……”司马道子一边无力地挣扎,一边惊恐地对陈望大喊道:“为何要这么待我,你我有何深仇大恨?可否赐给我一盏毒酒?”
“呵呵,毒酒?还得花钱,”陈望背着手,嘴角扬着嗜血又嘲讽的冷笑,“况且,毒死你,太过便宜你了。”
“欣之,欣之兄啊,念在你我幼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