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二十七,戌时初。
苍穹幽暗,繁星闪烁,一轮弯月斜挂夜空。
一辆牛车从建春门外川流不息的人潮中慢慢驰出,上了青溪七桥。
到了清溪东面,人流开始稀疏起来,虽然是一河之隔,迥然不同。
牛车再向南,走了约有一里地,转进了东边黑乎乎的南台巷,在一个高悬两只红灯笼的府门前停下。
正焦急不安的陈观看见熟悉的广陵公府牛车到了,赶忙快步下了台阶,来到牛车旁。
舆帘一挑,一个黝黑圆脸的少年从乘舆内走出,然后转身挑着舆帘,身穿一身湖蓝色长衫的陈望和灰衣的周全从里面相继走出。
陈观赶忙上前搀扶着陈望的手腕,笑吟吟地道:“兄长可算来了,哈哈,哎?老周,好久不见啊。”
陈望一边下舆一边四处看着,微笑道:“建康夜晚依旧是如此繁华,人流如织,行驶缓慢,南台巷位置不错啊,离闹市不远,且幽静如斯。”
“兄长快请进吧,等您开席呢,这位是……”陈观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边看向少年问道。
陈望一边往里走,一边介绍道:“哦,他叫花弧,是骁骑营的,去年投的军。”
“哈哈,诸葛叔父一家已到……兄长为何还佩剑出门?”
“哦,哦……这些年在外统兵,已经习惯了,不挂上这玩意儿,总觉少了点什么,走路都不对劲儿。”
兄弟二人一边聊着天,一边进了府门,周全和花弧跟在后面。
八月二十七,戌时初。
苍穹幽暗,繁星闪烁,一轮弯月斜挂夜空。
一辆牛车从建春门外川流不息的人潮中慢慢驰出,上了青溪七桥。
到了清溪东面,人流开始稀疏起来,虽然是一河之隔,迥然不同。
牛车再向南,走了约有一里地,转进了东边黑乎乎的南台巷,在一个高悬两只红灯笼的府门前停下。
正焦急不安的陈观看见熟悉的广陵公府牛车到了,赶忙快步下了台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