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法慧叹息道:“比之上次见太后,她苍老了许多。”
“出台城时我问过中常侍,他说太后最近身体不适,中午时分我给夫君写了信,看看洛阳那边有没有什么名医。”谢道韫黯然神伤,不禁落泪。
“我明白了,她下诏命你们回建康,原来如此。”司马熙雯语气也跟着沉重了起来,看着谢道韫道:“应该给望儿写信,虽说中原诸郡粗定,百废待兴,但如果不告知他,他将来一定会责怪你们隐瞒的。”
“法慧,前些日子我还去探望过你父亲,他也是大不如从前了。”司马熙雯又看向王法慧说道。
王法慧垂下双目,难掩面容上的哀伤,“父亲也是变化很大,妾身也想回府去住些时日,尽尽孝心。”
“嗯,去吧,你父亲前些年还对我说到想去谯郡,但辞了几次官职,陛下皆不允准,也就耽搁了下来。”
“下午父亲还对我说起这事儿,他心里很清楚,陛下不允,并非是他有多大才能,朝廷大事离不开他,而是……”说着,王法慧瞟了谢道韫一眼,没有再说下去。
陈胜谯板起脸来,颇为不悦地道:“我们是好姐妹,现在又是一家人,切莫把你们王谢两家的朝堂争权斗势带到家里。”
“呵呵,你不说我也知道,利用你父亲的资历、声望来制衡如日中天的谢家。”司马熙雯笑道。
王法慧和谢道韫一起低下了头,颇为尴尬。
呼延珊在旁听得一头雾水,也低着头,默默地夹起菜来。
性格豪放的贺蔚却大大咧咧地边喝着酃酒,边道:“还是谯郡好,咱们在谯郡时也没有这么多烦恼,来了京城,生出这么多事端。”
王法慧叹息道:“比之上次见太后,她苍老了许多。”
“出台城时我问过中常侍,他说太后最近身体不适,中午时分我给夫君写了信,看看洛阳那边有没有什么名医。”谢道韫黯然神伤,不禁落泪。
“我明白了,她下诏命你们回建康,原来如此。”司马熙雯语气也跟着沉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