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如何?翟斌、慕容凤找到没有?”
“打扫战场有三万两千多具尸体,令战俘挨个辨认,没见到翟斌、慕容凤,有人说看见他俩爬出滚木礌石障碍跑了,也有说烧死了,许多面目都无法辨认。”
陈望点了点头,挥手让他走了。
吃罢早饭,陈望穿戴整齐,出了后院,来到前堂。
见卢嘏脖子上套着白布,垂在胸前,吊着右臂,正在对几名都尉讲话,站在后面听了一会儿,是在吩咐日常工作安排。
待众人散尽,卢嘏回头,看见了陈望,猛然一惊,赶忙快步走过来,刚要施礼被陈望拦住。
“子益,辛苦了,这是伤及何处?”陈望关心地盯着卢嘏胳膊问道。
卢嘏一脸激动,白皙的脸上泛上了红晕,“卑职无碍,右臂受了箭伤,明公已昏睡了两日两夜,卑职甚是心焦,时时进去探望您都未醒,不知身体如何?”
“哈哈哈……我身体并无不适,”陈望拍着卢嘏的左肩,笑着赞许道:“许昌一战,子益率部奋勇御城杀敌,当记首功。”
“卑职岂敢领功,皆有赖于明公神机妙算,辛统领及将士们同心戮力,保得许昌不失。”卢嘏喜滋滋地谦虚道。
“唉?朱绰和周全哪里去了?”
“宁远将军和周将军听闻俘虏说翟斌和慕容凤跑了,各率几百人追击去了,还未回来。”
“哦,哈哈,这小子,你派人去找寻他们回来吧,此二人即便抓了也无甚大用。”
“是,卑职这就派人去。”
说罢,卢嘏转身点手叫来一名军兵,嘱咐了几句。
军兵领命出去了。
“皇甫奋现在何处?”
翌日晨,牛脾山中。
太阳初升,薄雾渐渐消散。
弯曲的驰道上,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尸体,横七竖八,堆积如山。
鲜血不停地流淌,染红了整片大地,低洼的山谷沉积下无尽的红流。
土壤早已成了红褐色,鲜血无法凝固,上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