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听到大堂上有脚步声响起,起先以为是幕僚呈送公文,并未在意。
只听耳畔响起了一阵大笑声“哈哈哈……”。
他抬头一看,一个久违的熟悉面庞正笑容满面地看着他。
陈望以为是错觉,使劲眨了眨眼睛,大笑着从座榻中站起,绕过案几高声喊道:“二弟!”
说罢,二人紧紧相拥在了一起。
良久,两人分开,互相打量着对方。
“兄长,你瘦多了。”
“二弟,你一点都没变样子,这些年在晋康郡尽享清福啊,哈哈哈……”
“是啊,一晃七年,无忧无虑,在晋康郡耕种捕鱼,游山玩水,悠哉游哉,真是不想出来做官啊。”
“那可不成,你不帮我,谁帮我?不对,也不是帮我,是为我们父亲的遗愿,振兴颍川陈氏。”
“哎呀,兄长,你一个人振兴足矣,我去谯郡寻你才得知你率军西征了,四个老婆仨儿子俩女儿,人丁兴旺啊。”
“哈哈哈,你小子尽胡言乱语,我哪有那么多?你呢?讨了几个老婆,生了几个儿子?”
“哎哎!那拓跋鲜卑的母子俩不也是嘛。”
“义子,只是义子,拓跋夫人我从未想过染指于她,也不敢,你看看你两位大嫂如狼似虎……”
“小弟也有俩儿子,大的五岁叫做陈午,小的三岁叫做陈牛,我观拓跋夫人和小涉珪都不错,和三位大嫂甚为和睦,都那般年纪了,纳了行了。”
“噗……陈午,陈牛……”陈望不禁哑然失笑,也岔开了贺蔚和拓跋珪的话题,“哈哈哈……幸亏你想的出来。”
“午儿出生时是个正午,那边不比谯郡,天气四季燥热不堪,鲁之生他时满身大汗,就像掉入了水坑里,为了纪念这个日子,就叫陈午了。老二出生时,家里的耕牛不知为何叫个不停,我随口就起了个陈牛这个名字。”
“啊,啊,哈哈哈……你牛,你真牛啊二弟。”陈望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人家儿子出生都天降祥瑞,什么龙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