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帮助自己还有二弟参赞军务,一个为兖州治下郡县做宣传、教育工作。
就算是要调走,也得宽限几个月,容我先找好接替者,交接工作啊。
看起来谢安是和司马曜联手了,铁了心要对付我兖州。
心情不免郁闷了起来,叹了口气,重重地向后倚在了座榻靠背上。
,只不过陈望是批复郡以上和刺史直属各司职衙门、军队以及朝廷方面的公文,他们是批复郡以下地方上各县、镇的公文。
听到声音,都不禁停下了笔。
顾恺之从公文堆里抬起了头,问道:“平北将军何事叹息?有需要卑职办理的差事吗?”
陈望抬头看着大堂外,愣了神,仿佛没听见一般,陷入了沉思中。
如今氐秦已经对大晋用兵,打响了襄阳第一枪,下一个目标首当其冲就是兖州和徐州,战火指不定哪天就燃烧到东边来了。
这个关键时刻,我才回来几个月,你们要把人调走……
顾恺之几个人只得继续埋头书写起来。
不大一会儿,郗恢手里捧着一道公文兴冲冲地从外面上了大堂。
来到陈望跟前,双手把公文放在陈望案几上,躬身施礼道:“这是昨日下午招募的各地来兖州的士子,请平北将军过目。”
陈望从远处收回了目光和思绪,摊开公文扫了几眼又合上了。
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辛苦了,道胤。”
想想谢道韫肚子里的孩子,陈望不禁暗暗感慨起来。
谢道韫要是生下个儿子,如拓跋珪一般,该有多好,千万别爱好些无用的诗词歌赋书法绘画,更别学着清谈误国。
要说教育子孙后代,还得是人家胡人,从小摸爬滚打,粗野豪放,骑马纵横于千里草原大漠,胸怀宽广,然而论聪明才智也从来不输于大晋这些名士们。
看了一会儿,陈望转身向前去了中堂。
却见贺蔚已经在中堂上擦拭着案几和青石地面。
于是温言道:“此间粗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