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国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“是啊,大娘,望儿吃饭时也在琢磨这件事情,苻坚现如今把代国土地一分为二,西边是铁弗匈奴的刘卫辰,东边是原代国南部大人刘库仁,拓跋珪将来可是奇货可居,我们得留好了。”陈望也低语道。
“嗯,代地各部族只认拓跋氏,你放心,在咱们府里,我会招待好的。”说着,司马熙雯站起身来,酒量原本就不大,今晚又多喝了些,一时有些头晕,捂着脑门儿晃了晃身子。
陈望赶紧起身,上前搀扶,司马熙雯边走边道:“你,你安心打理兖州吧,顾儿的事儿一有消息马上禀报于我。”
王法慧撇嘴道:“哎呦,你不说好像我们就不饮了似的,还加上尊称了,我偏要叫她小蔚,来,小蔚,令姜阿姐,我们继续饮酒。”
“不得无——”陈望的礼之还没说出口,被司马熙雯给抢过话来:“不得少饮啊,我也陪你们一起饮。”
陈望转头看向司马熙雯,却见她向自己使了个眼色,于是住了嘴,继续啃起了猪蹄儿。
大家一直欢快地喝到亥时中,拓跋珪已经趴在贺蔚的膝盖上睡着了。
王法慧和谢道韫告辞回了郡衙,丫鬟带着摇摇晃晃,醉醺醺的贺蔚和拓跋珪去了自己的房间。
中堂上只剩下了司马熙雯和陈望,他问道:“大娘,你方才为何对我使眼色,拓跋珪可是拓跋鲜卑的皇室继承人啊,我们得厚待其母子二人。”
“傻小子,什么是厚待?”司马熙雯的俏脸也喝得红扑扑的,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陈望道:“把她们娘俩儿当成一家人,就是最大,最大厚待,若是在礼仪方面太过,那,那就不是厚待了。”
陈望猛然醒悟,对啊,正是如此。
“大娘早已知晓他们身份了吗?”陈望接着问道。
司马熙雯喝着茶水,醉意渐渐舒缓下来,一边道:“下午已经问过了,你当我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嘛,你父亲在时就跟我讲过,拓跋什翼健塞北枭雄,勇略过人,三十多年前就已经称帝于繁峙城